下午林海峰答辩, 和尹超一起去围观. 时间比预想的慢了一个小时, 林海峰留下, 我和尹超回来看会电影, 牛钧便开始喊大家出发. 十几个人聚在门前闲聊带等的过了半个小时, 一起四五一组坐车去嘉陵江畔.
席间交错, 有些兴头, 酒便多起来, 头有些晕乎. 想起明天是工作日, 便和另几个同学先坐车回来了.
最后与一个寝室的牛钧, 林海峰碰杯, 牛钧哭道: ``老蒋, 六年了.''
认识牛钧兄七年, 自一起做本科生科研后, 走得近些, 算来也是六年.
牛钧兄达人, 识人多, 常有我辈意外之举, 诗人, 战士几成2002级数院本科生周知的典故.
本科生科研时, 牛钧和我常聚与图书馆自习, 所聊者为数学时甚少, 效率不是一般的低. 我不务正业的看 Knuth 的 The TeXBook, 即而对计算机引起兴趣. 牛兄也有自己的事情, 只偶尔看看, 一起讨论. 有时因为赶时间, 晚上常一起去南门的城隍庙, 也常是坐下来, 闲聊一会, 吃点东西, 又走了.
牛兄随身带着一个精致笔记本, 记些事情. 我翻过几页, 但有几页是牛兄不让看的.
进入研究生后, 与牛兄一个寝室. 牛兄两次出行, 得美人, 闪婚后生下一女, 两个月时眉目间即与牛兄极其相类, 观看的没有不大笑的. 前一阵子阿雅来校, 牛兄以其惊人的能量与其相抱.
我们常坐的新书阅览室前那张桌子, 桌子上提醒牌子后面各自写下有一段话, 引起好几篇留言, 保留约有几年, 现在不在了.
美丽有两种, 一是深刻又动人的方程, 一是你泛着倦意淡淡的笑容.
看一看冷月的桥影, 数一数螺细的花纹, 我倚暖了石栏的青笞, 青笞凉透了我的心坎.
匆匆一别, 默愿牛兄美国求学顺利, 新加坡孩子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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